這是第一個版本


  黑尾已經注意很久了。

  他發現月島只要思考或煩惱的時候都會皺起眉頭、眼睛似乎沒什麼對焦、甚  至還會咬嘴唇。

  看著潔白的牙齒咬著朱紅的下唇,放開後下唇變得更嫣紅。

  黑尾看得有些癡迷,但是卻有想到對方只在煩惱與思考的時候會咬下唇。

  他在想什麼?黑尾非常想知道。

  黑尾和月島現在是遠距離戀愛。

  黑尾上了大學依舊留在東京,而月島則是繼續在烏野跟大考奮鬥。

  身為升學班一員的月島已經把該複習的都複習完了,想說放自己一天假,於  是搭了車到東京。距離他們兩人見面已經是三個月前,他們約會其實也很平淡,不是待在家裡就是去逛個街。

  今天他們直接約在月島下車的地方,這只是為了多把握相處的時間,因為他們知道下次見面可能是很久以後。

  月島一出車站還沒回過神來就被一團東西給撲上,皺起眉拍了拍掛在自己跟上的人,「前輩,好了。這裡很多人,多丟臉。」

  「很久沒見到螢了嘛,你怎麼看到我一點都不激動呢?」黑尾邊說放開月島,轉而牽起對方的手。

  「是前輩太激動了。」

  「嘛,怎麼現在還叫我前輩,叫我的名字啦。」

  月島看著眼前這個跟自己差不高的男人拉著自己的手甩啊甩的在撒嬌完全不曉得該說什麼才好。

  咬了咬唇,月島在心裡掙扎了兩秒後還是決定直接轉移話題比較好。他不習慣在大庭廣眾下做親密的行為,接受牽手是因為掙扎只會讓黑尾握得更緊還伴隨著其他的撒嬌和騷擾。

  「前輩想先去哪逛逛?」月島轉移著話題,「我傍晚就要回去了。」

  「咦,今天星期六,怎麼不多留一天啊?」

  成功被轉移話題的黑尾。

  「我是考生,前輩。還有書要看。」

  沉浸在月島傍晚就要回宮城的哀怨情緒裡,黑尾也完全忘記要求對方轉換稱呼這件事。

  兩人趕緊把握相處的時光,,時間也匆匆地到了月島要搭車的時間。

  站在車站外,黑尾拉著月島的手,依依不捨地摸著對方因打球而長出的薄繭。

  月島咬了咬唇,想要說點什麼,可是黑尾一把扯過他使兩人的距離變得很近。

  「我從以前就想問了。」黑尾輕聲地說著,「你只要在思考或是煩惱的時候都會要嘴唇,你在煩什麼?」

  不等月島接話黑尾繼續說,甚至抬手用拇指撫過對方那嫣紅的唇,「咬嘴唇會痛的,這樣我會很心疼喔。」

  月島的臉頰因黑尾的動作變得紅潤,「我……」說話時又無意識地咬了嘴唇。

  「不要咬嘴唇,那會讓我想在這裡上了你。」黑尾靠在月島耳邊用危險且有磁性的聲音不疾不徐地說著。「而且……就算你不咬……我也想要上你。」

  黑尾話都還沒說完就被月島賞了一拳。

  「前輩是精蟲充腦的變態嗎?」月島紅著臉說道,他也曉得兩人久久見一次面總會想親熱,自己當然也不例外。可是身為考生的他還是不能浪費太多時間在讀書意外的事上。他還記得上次見面黑尾拖著他做了整個晚上,隔天幾乎整天躺在床上動都動不了。

  「唉唷,螢你怎麼這樣講。」黑尾繼續貼在月島耳邊說著,「你不就喜歡這樣的我嗎?」說完還惡意的伸出舌頭舔的月島的耳殼。

  月島瞪大眼睛摀住還殘留著黑尾口水的耳朵,「這裡很多人。」

  「反正又沒人認識我們。」

  「我的車要來了。」月島拉好包包飛也似的逃進車站。

  黑尾當然沒遺漏月島耳根子的嫣紅,卻也忘記詢問月島到底在想什麼。

  月島承認他思考和煩惱時會咬嘴唇真的是他的壞習慣,可也改不了。

  至於他到底再煩什麼呢……

  他選擇過一陣子再告訴黑尾——其實他剛開始在煩惱大學該選哪間學校,之後還  是決定報考和黑尾同一間大學,可是這樣就會永無止盡的被騷擾。

  要是之後真的考上了和黑尾同間大學,那他就真的要好好改掉這個壞習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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